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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欧式挂钟的指针已近十点,赫连山让训犬员带着史蒂芬尼兹出去再转一圈,并且放出那对牛波利诺大犬,这才放心地回到卧室。从滚石歌厅带来的女人已经在冲浪池中洗了个温香软玉,正在柔软的意大利卧榻上蜷曲着身子等他。一件纱绸睡衣半遮半掩,露出光鲜诱人的大腿。
赫连山淫笑着就要扑上去,只见那女人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扭身从茶几上拎起一瓶人头马,用纤纤细指托着一只高脚杯,十分优雅地斟满一杯送到赫连山的嘴上。饥渴难耐的赫连山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女孩子又倒了半杯自己喝干了,脸庞顿时红润起来,状若桃花。
“你叫什么名字?”赫连山越发喜欢,笑眯眯地问。
“我叫罂粟。”
“那不是毒品吗?”
“可不是咋的呀,管叫你一上身飘飘欲仙的。”
这女孩子伶牙俐齿,一副高挑身材,凸凹有致,特别是那对突起的双乳,在赫连山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他恨不能把对方一口吞下去。
“你这小东西,我太喜欢你了,快把这破布给我扯下来。”他劈手抓罂粟的睡衣,不料对方像条鳗鱼似的躲开,一下跳在了大床的对面,一边咯咯地笑着说:
“赫大哥,光干那种事多没有意思呀,咱们先来点有情趣的,叫‘望梅止渴’,你自己把酒倒上,我再告诉你咋办。”赫连山一时抓不住对方,只得乖乖倒上了酒。
罂粟又说:“你喝一杯酒,我脱一件衣裳,直到一丝不挂,叫你过把瘾。”赫连山咕咚一口喝完杯中酒,女人就把睡衣甩了,露出一袭鲜红的两件套式泳衣,雪白细嫩的肢体款款扭动,活像橱窗广告上的内衣模特儿。接着女人又满满给他倒上了酒,赫连山迫不及待喝了又让倒上,接连两杯,女人也脱得只剩下了贴身的蒙特娇三点式,蹦到床上跳起舞来。赫连山脚步有些踉跄,去抓那女人,可对方的皮肤细滑,像只大白蚕,几次没有抓到。
罂粟在床上笑弯了腰,“这样吧,你唱一支歌,我再脱。”
赫连山说:“你这是赶熊瞎子上架,我哪里是那块料哇,我的小亲亲,你就饶了我吧。”
“不嘛,就唱一首嘛,瞎喊都行。”女孩千娇百媚地说。
赫连山已被酒攻心,胸膛里像一股烈火在燃烧,他扯着喉咙嗥叫起来。
“朝花那个夕拾(鸡巴)杯中酒,我是牙狗那个你是母狗,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后头跟着一群(鸡巴)小牙狗……”
女人只剩下三角裤,在他眼前晃动。赫连山像只发情的野兽向床上扑去,但腿一软,跌在了床下。
女人这时说:“你敢再喝一杯,我就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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