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的丢下这句话,赵清羽在福公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战起身来,就往外走去。
在赵清羽离开的时候,萧寒洲立即就站起身来,今日恐怕是陛下的头疼病又要犯了。
赵暮泽则是死死的盯着萧寒洲,眼中的愤恨和怨怼太过于明显,即便是萧寒洲想要忽视也难。
萧寒洲冷笑一声,根本就不将赵暮泽放在眼中,起身便要离开,却被赵暮泽挡住了去路。
赵暮泽起身走到萧寒洲面前,对着他行礼:“我自问从来未曾的得罪过摄政王,不知道今日摄政王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于我,阻拦父皇将我记在玉牒之上。”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名字不写在玉牒之上,那他就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子。
如此......他什么都得不到,最多也就是王爷。
“翊王殿下,倒是真会说笑,你的身份即便是本网不阻拦,你也上不了玉牒,做人还是要有些自知自明。”
一个身份本就不明的皇子,连上玉蝶的资格都没有,还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当真是不自量力。
赵暮泽的话,根本就不配入他的耳中,萧寒洲没有多停留一刻,就直接离开了。
今日朝堂之事,传的是沸沸扬扬,现在御书房门口,已经跪满了皇家宗室之人,全都反对赵暮泽上玉牒之事。
“他们人都走了吗?”
赵清羽按着发痛的太阳穴,掀起眼眸询问刚刚进来的福公公。
“陛下,老奴已经劝了,可赵王叔根本就不走,门外跪着的也全都是宗室之人,不如陛下还是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