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月语气显得亲近些,往南景琛身边凑了上去,现在还不能和南景琛摊牌,只能在继续伪装下去。
好在接下来南景琛也没有再说些什么,或许叶惜月现在这样,也要比之前那般好上许多。
“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南景琛思索了片刻还是选择了离开,虽然是给叶惜月下了噬情蛊,让她忘了萧寒洲。
但还是觉得,叶惜月现在对他十分奇怪。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过于不真实,一股偷走别人东西的感觉,一直笼罩在心头。
“见过主子。”正当南景琛为此惆怅不已时,安兰闯进了视线内。
南景琛撇了一眼安兰,语气淡然道:“你怎么在这里。”
“回主子,奴婢想着这马上就到春日了,奴婢担心主子在对花草不适,特意调制了药膏,给主子送来。”
南景琛敏锐地捕捉到安兰手中的蓝色瓷瓶,直接伸手拿了过来,的确是他常用的药膏。
“你的伤如何了?”
他自己下的手自然是知道轻重的,虽然没有伤到筋骨内里,但安兰也伤的不轻,是要好好休养几日。
“奴婢没事,都是些小伤,已经服了药不过几日便能恢复。”主子下手还是收了些,若是主子真的用尽了全力,她现在即便是不死,那也是重伤奄奄一息。
南景琛垂下眼眸:“你先回去,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