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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满肉满色的极品，没有半点人工痕迹，真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好家伙啊！

老头越看越喜欢，眼睛也越亮，开口，声音仿佛被最粗糙的砂纸打磨过，又粗又沉：“小姑娘，你这东西仿得不错，出价吧，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添个小几张，就当支持年轻人创业了。”

【诶呀，老爷子您一顿几个DJ啊，这大低音炮。】

【不是，爷爷你是真不懂还假不懂？这香炉怎么说也得七位数，您倒好，还看在人家年纪小的份上给人家多几百块，我看您是看小姑娘年纪小不懂老家伙，想捡大漏啊！】

【别这么恶意揣测人家老人，老爷爷一看就很辛苦，不懂古董也很正常。】

鱼鸢子没什么表情，似乎并未看出自己被老头子无理压价了，开口提的也不是价格：“我有三个问题问你。”

“问吧。”老头子眼睛就没移开过香炉。

他以为鱼鸢子会问点和香炉相关的问题，想办法抬抬价什么的，却不想，听到的是：

“第一个问题，你家有三十岁以下的小孩吗？”

三十岁以下……小孩？老头终于把目光移到鱼鸢子脸上：“小姑娘，你这是什么问题，三十岁都成人了，还算什么小孩？”而且……老头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有点黑，看鱼鸢子的目光也不善起来。

“就是小孩！”小福娃在香炉里高呼，“老夫今年八百八十八岁了，看在你们人短寿的份上，才把标准降低，不然，两三百岁在老夫面前，也是小小稚子！鱼奴，先别问了，快救驾！ ”

鱼鸢子听不到香炉的声音，看着画面里的老头。

其实无需他回答，系在他身上的红线便已经给出答案。

原本在他手上绕了三道的红绳，像被一道不存在的风吹开，只剩下两道，风将红绳吹开的时候，飘出淡淡的烟，烟组成的是一些画面。

鱼鸢子迎着老头犀利的目光，淡声说：“你只有一个六十岁的儿子，但是他的智力停留在八岁，第一个条件不符。”

小香炉很讨厌人类幼崽，怕他们不懂事乱摸乱碰自己。

所以找主人时，设立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对方家里不要有孩子。

老头听了鱼鸢子的话，脸色又是一变，探究地深深凝视鱼鸢子，皮肤干瘪的眼窝中的眼珠定定看人时，显出淡淡的杀意，很多人不懂他眼神的意味却也觉得很是瘆得慌。

【？不是卖香炉吗？主播怎么突然说起老人家家里的隐私了？先不说她是怎么知道的，就说这种事怎么能在直播间说啊？要是真的不是戳老人家的心窝吗？要是假的就更可恶了，为搏眼球，什么晦气的话都敢说，太没下限！】

【不不不，你们看这个老头子的眼神，主播说的应该没错，而且这个老头子也不是善茬啊，看主播的眼神好恐怖。】

【看来又有大瓜吃了，轻置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