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城邑轻烟,翠柳扶清池。箫引梅花落,细雨润锦衣。黯黯花架下,寂寂有人痴。
青莲水中花,金鳞逐草食。丝竹扣修篁,枝叶不相离。凄迷云中月,荒荒于木栖。
从大唐“贞观之治”开始,大唐的公子哥儿,富家子弟,门阀高第的纨绔子弟,各个涂脂敷粉,以为时尚,好像大唐男儿承平日久,各人都退化成“娘娘腔”的“纯爷们儿”了。
而从大唐到大周,社会风气依然。长史萧休来到这边关,经过磨砺,以前的那种“公子”风范为之一变,男儿气概,展露无遗。
赵玄裳认为,像萧休这种男儿,方才应为大周闺阁女儿的理想佳婿,而像长安朱雀大街上那种到处闲逛,或眠花宿柳,或调戏良家妇女,欺压良善的纨绔子弟,应为世人所唾弃。
只是可惜的是,萧休绝世英才,风度翩翩,洒脱倜傥的少年郎君,却打动不了“碧落宫”的入世传人。
就像至今流传于世间的一句话——那都是顶好顶好的,可是我偏偏不喜欢!
相传这就是“碧落宫”入世的一位女弟子的话语。
你纵然千般好万般好,可是入不了我的眼睛,不能在我的心中烙下丝毫印痕,那也是没用!
马蹄声碎,官道延绵,曲曲折折,一路向南。
满目的颜色,从沙砾的黄色,慢慢的变成可喜的绿色。
练惊秋换了装束,当然是为了出行的方便,此时民风开放,但女子抛头露面,依然没有提倡,不为世人所喜。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关外好像还是冬末初春的天气,而关内春光明媚,春风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