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之后则是“咦”的一声,充满了失望与唏嘘。
长安伯府的嫁妆啊,那是连沈家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啊!
那稀稀落落的挑着,每一抬之间的距离还拉得老长老长的,简直都不能入眼。
于是,两厢一比较,长安伯府这边就......充满了嫌弃的声音。
“哎哟,还是圣上钦封的长安伯府呢!就给这么一点嫁妆啊!好歹二小姐嫁的也是荣王殿下啊,荣王可是圣上的长子呢!就给这么一点嫁妆啊!”
“就是,就是啊!简直丢人现眼啊!丢王公候伯,皇亲国戚的脸啊!”
“要知道沈家那边可是浩浩荡荡的,队伍长着呢!听说前面抬嫁妆的都已经进入东宫了呢!不过啊,沈家院子里还堆着很多没有起抬呢!”
“这才叫嫁妆,才中嫁女儿呢!就长安伯府这样的,哪里是出嫁啊,就是咱普通百姓家嫁女啊,都比他们要大气!”
“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夫人不得伯爷和老夫人的喜欢呢!老夫人说了,长安伯府的东西啊可都是大少爷的。”
“真不是个东西!一个庶出的少爷,倒是成了他们长安伯府的眼珠子。正经嫡出的小姐,却被他们在府里蹉跎着。”
“就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当长安伯的? 听说还宠妾灭妻呢!纵容着自己的小妾欺负着原配夫人。而且啊, 这长安伯府还是姨娘当家,掌管中馈的。”
“所以啊,这庶出的大少爷成了一个太监,连传宗接代的事情也做不了了。这叫就做报应!”
诸如此类的话,开始在人群中传开。一传十,十传百的,一下就成了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趣事。
直至落入前来迎关的江暮帜的耳中。
听着围观群众那口口相传的事情,江暮帜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毕竟他前来迎亲的路上,也看到了沈家那抬嫁妆的长队伍了。
长安伯府与沈家一比,那简直寒酸得不能再寒酸了,就跟一群叫花子在移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