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看着他的眼神满是仰慕：“愿意。”

仙人在轻笑：“为天下苍生而死，才是神的宿命。”

迷雾散开，我在看清那玄鸟的脸，和我一模一样。

“了了，她就是你，你就是她，凤族不是你的家，太虚之镜才是，龙族也是与你无关，不要被恨意所困，来此一遭，消灭神魔才是最终的目标。”

他的眼睛像是含着雾，遥远又悲悯。

“天地法则在百万年前探查到我的沉睡，让我看到了魔神出世，便是想让我在此以身祭它。”

“你我合二为一，催动神器，此后便再无魔神了。”

此后许久，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天地法则。

它无形无物，却控制着所有，哪怕我没日没夜的修炼，却无任何提升。

它想要神魔陨灭，便以这样控制平衡。

魔神的力量达到了鼎盛，好像那日的虚弱是出于我的幻想。

神魔大战的那日，鸿羽站在我面前问出了同样的问题：“阿翎，为这天下苍生去死，你愿意吗？”

我提着剑，走在前面：“时候不早了，走吧。”

他轻笑了两声，摇了两声乾坤铃，纹丝不动。

“我留的东西我都用不了了，那要怎么才能用!？危急关头，还是濒死一刻。”

微风拂过，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再一次见到魔神，我看清了他的脸。

魔气围绕在身侧，嘴唇红的像喝饱了鲜血。

他一双眼睛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声音张狂：“那日你居然没事，今日我必定把你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