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灌着酒，喉咙像刀割般疼痛。

“宿主！别冲动，留着孩子比什么都重要！”系统在脑海中呐喊。

可惜，这个劝告我不会停的。

“程子墨，我照做，求你......”我难得服软。

“看你表现。”他悠闲地坐下，嘴角噙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渐渐喝不动。

程子墨叫人压住我，给我强行灌下好几瓶烈酒。

腹中传来一阵剧痛，意识渐渐模糊。

苏梦琪虚情假意地求情，

“子墨，学姐脸色不太好，要不算了吧。”

程子墨没搭腔，只是又递过去一瓶酒：“谁让她不肯给你道歉，这是她自找的。”

我再也撑不住，脱力倒在地上中。

手上都是挣扎出来的淤青，我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

程子墨蹲下身，冷笑道，

“不过青了点皮，你不是很会喝酒吗？演给谁看呢？”

他将我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死死钳制着我，另一只手拿起酒瓶，强行灌进我的嘴里。

酒液呛进气管，我不住咳嗽，胃里翻江倒海

我大口喘息，颤抖着举起满是酒渍的手，在桌布上使劲蹭了蹭。

我必须抓住他最后的一丝恻隐之心。

“求你，我妈的骨灰......”

这些年，我只在他面前低头两次。

一次，是他锁我在杂物间。

一次，他把我当筹码送给老男人。

而现在，或许是最后一次。

程子墨神色复杂地瞥了我一眼，语气玩味：“骗你的，虽然是我家的医院，我也没那个闲心去碰那臭女人的骨灰。”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只是说笑。

接着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我扑到桌边，呕出一大口鲜血。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我，连程子墨的脸色都变了。

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腿间淌下，剧痛令我再也无法维持清醒。

彻底陷入昏迷前，我似乎听到了程子墨惊慌失措的呼喊。

我有些想笑：小少爷，怎么现在才开始慌了。

可惜，到底是没能说出口。

“秦悦！你给我撑住！我们去医院！”

他的声音从未如此慌乱过。

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我闭上眼，任由黑暗将我吞没。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似乎听见程子墨在我耳边低语:

“对不起，我爱你。”

“呵，骗子。”我在心里苦笑。

这句我等了八年的表白，如今再也没机会回应他了。

“系统......攻略失败了吗？”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脑海中询问。

我死了，流血过多而亡。

任务，终于是失败了。

我，也终于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