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啊……?”
恶女颤抖着手,指着眼前的杭雁菱。
“你,你是那个该死的付天晴对吧!”
“啊……”
“那她是谁!?”
“我不道啊,刚捡的。”
“你恶心!”
“……啊?”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嘴角不停地痉挛的恶女瞪大了眼睛,恐惧的诉说着:“为什么要用我的脸对一个和你前世长得差不多的女人做这种事情说那种话,还什么天晴哥哥要不要听妹妹的话这种话语从你这个原本的付天晴嘴里说出来你自己就不觉得恶心吗!?就算你对我恨之入骨你也不应该做这种事情!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对你说什么了!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用我的脸哭泣成这个样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那个长得跟你一样的会是个女人,为什么那个女人现在一副被你玩坏了的样子趴在地上?你这家伙不应该到死为止都是处男吗?难不成你真的碰到了女人之后会是个行家里手!?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付天晴,你也不是杭雁菱,你是南疆人新炼制出来用来应付我的蛊偶对不对!?”
“我……”
“你现在必须跟我回答你就南疆来的蛊偶否则我没办法想明白眼前的一切,我无法想象对女的付天晴说出天晴哥哥要不要听妹妹的话的杭雁菱,哪个杭雁菱都不行!!!你现在必须是冒牌货才可以,我就算是撕烂了你这张嘴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认知里的那个付天晴,哭什么哭,把你的眼泪给我憋回去!我接下来的一个周都吃不下去饭了,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杭雁菱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如何作答恶女这一连串的提问。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恶女。
“总,总而言之你先站起来。”
杭雁菱伸手握住了恶女的手腕。
肉眼可见的,恶女的手腕边沿冒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疙瘩。
那是过敏的反应。
“别碰我!”
恶女一巴掌拍开了杭雁菱的手,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紧咬着不停颤抖的牙齿:“有脏东西碰了我,是脏东西,我……我必须去好好洗一洗,我要把被你碰过的肌肤用刀子给片下来,真恶心,太恶心了,好恶心,恶心死我了。”
骂骂咧咧的。
恶女走了。
与其说是走了,还不如说是逃走了。
杭雁菱莫名其妙的第一次看着在自己面前堪称狼狈鼠窜的恶女,挠了挠脸。
“什么毛病?”
总而言之,杭雁菱还是关上了房门,回头看着蛊偶。
“哎呀呀,又爬到地上了,还好么?”
杭雁菱伸出手托住了蛊偶的腋下将她扶了起来,对诗人的身躯而言这样的动作有些吃力,算是生拉硬拽的把她给拽到了病床上。
蛊偶在躺下后,手腕死死地攥着杭雁菱的胳膊。
“刚刚……嘶……呃……是怎么回事?”
“嗯?”
“为什么……有两个……你……”
“诶~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本来就是姐妹三人啊。”
“……啊?”
“你是哥哥,然后还有异母的三哥妹妹,怎么连这种事都忘了?”
“三个……那你……不是我的……”
“嗯?你不想承认我了吗?”
“不,不,没有。”
紫金大还丹的药力导致浑身奇痒难忍,蛊偶很难集中注意力,无法判断眼下情况的她为了阿什浓的任务,只能死死地抓住眼前这个看上去最容易掌控的杭雁菱。
“有你就……足够了……哈……呃……”
“很痛的啦,松手好不好?”
杭雁菱无奈的看着自己被死死抓着的手腕,无奈的晃了晃。
“哦……”
蛊偶并不想太过得罪眼前的这个杭雁菱,于是打算松开手指。
然而如今的身体并不听从于她的命令。
“呃……”
伴随着一阵痛苦的声音,蛊偶的手不松反紧,她死死地捏着杭雁菱的手腕,身体因体内的瘙痒感而扭动起来。
紧咬着牙关的蛊偶嘶嘶的抽着冷气,半晌后她猛地松开了手指,眼睛向上一翻,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