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雪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往下望去!天啊!她的衣服?
几乎是立即的,舞雪将衣服拉得更拢了。「不……不行,我不能脱……哦!不,我是说我已经完全好了,不需要脱衣服。」
舞雪手足无措的说着,感觉到一张俏脸红得像要流出血来了,真庆幸她现在的皮肤是黑色的,不然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在姊夫的面前待下去了。
真是糟糕,她怎么可以在姊夫的面前那么失态呢?完了,完了,将来姊夫知道了一定当她是个不正经的姑娘。怎么办?
她突然忆起这种窘境是姊夫所造成的,如果不是他脱自己的衣服,又怎么会……以,怪来怪去,还是姊夫的错!
「你胸前的伤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武云坚持他已经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自己也不想再逼他,不过属下受了伤,做元帅的可不能不管。「什么时候受伤的?」
看来姊夫还没有发现自己是女儿身,还好,舞雪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没什么,自小就有的,没什么关系。」胡乱编个理由,希望就此曚混过去。
萧天磊的眉头高高的扬起,打心底不相信武云的话:「自小就有的伤?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好?这个伤一定很不寻常了?」直觉告诉他。这小子有事瞒着他,武云身上的白布条里一定有秘密。
难道说,会是有关他军中的机密!
倏地,一阵寒气罩上了脸庞,不由分说的,他的大手立刻探向舞雪的胸脯,引起了她恐怖的惊叫声。
舞云的双颊再次浮现一层胭脂般的嫣红,两只手快速的搁在胸前。「你要干什么?」
「拆你的白布条。」萧天磊反手一如将舞雪一双手腕禁锢在强而有力的右手中,左手继续探向他的胸脯。「看看是什么伤。」
舞雪死命的挣扎着,想摆脱他铁一般的掌握,却是途劳无功。「住手,那……那不是伤,求求你……快住……啊!」一声痛呼,萧天磊竟然毫不怜惜的将她胡乱挣扎的手,硬生生的给扳到后面,使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得不往前弯了下来。「住……住手!」舞雪痛得脸都白了,可怜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随时有落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