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生气、伤心、急迫,担心,还是只为了对方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转测不安,江堰都是那个最能调动起乔霜月喜怒哀乐的人。
他在乔霜月的生命中,早已印下不可磨灭的刻痕。
手不自觉的又在江堰的脸上揉了揉,因为发烧上升的体温越过肌肤传递到乔霜月的手心。
睡着的时候好乖,她不自觉的弯起了唇。
好吧,乔霜月承认,没见面的这段日子,她确实很想念江堰,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肆无忌惮看一看对方了,不用担心被抓包,被调笑。
突然,江堰低低喘了一声,表情也变了,大概是发烧实在难受,药效又还没开始。江堰平时的身体素质很好,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乔霜月几乎没见过他生病,正因为这样,一旦生病就会更加病来如山,反应会比其他人大很多。
养病也需要更长的时间。
乔霜月低声安慰:“江堰,你…”
话说一半又停下了,她掀起江堰额上的毛巾,起身要去浸水。
结果才刚抬脚,江堰就一把抓住了乔霜月的手腕,生着病的人力气竟然还那么大,卡着腕骨那块乔霜月蹙起了眉毛。
她回头,江堰仍旧闭着眼睛,嘴巴里却喃喃道:“别走。”
乔霜月的心一下子变得极为柔软,她弯弯眼睛,哄他:“我不走,我去给你洗毛巾一会儿帮你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