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锦衣卫的调动需要陛下的旨意,可现如今毛壤可不敢违背太子的旨意,要不然家人无处收尸的就是他了。
而他不敢想象的是过几天毛壤便能见到自己的两位老上司,他们两人不仅没死,现在更是在苏青县的大牢之中整天吃香喝辣的好不快活。
不等毛壤起身去查,转角处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收缴细盐,就是此人。”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冲出来许多府库的兵卒,在众多府库兵簇拥之下,李善长和胡惟庸两人缓缓走到百官面前,在禁门前站定。
而百官仔细一看,赫然看到府库兵卒居然还压着五个人,一人是粮道衙门的巡抚,一人是兵部驿站侍郎,而另外三人百官则不认识了。
粮道巡抚和驿站侍郎全都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不说话,而另外三人被五花大绑,甚至塞住了嘴。
但三人反抗激烈,分明是有什么话想要说。
朱标看着李善长和胡惟庸两人,眼里的怒意都快要凝结成实体,他们怎么来了,而且看样子来者不善。
难道这群人想要趁着父皇不在冲进宫内将我诛杀。
而正在太子胡思乱想之际,李善长先是冲着城楼上的太子一拜,然后转身冲着百官说道:
“诸位,这几个人你们认识吗?这是粮道衙门的巡抚,这是兵部驿站侍郎。
至于这一位乃是广州,福建和云南有名的盐商。
这三人独霸漕运,经过我手下的人明察暗访,此三人就是罪魁祸首。”
百官一看顿时纳闷了,这一次的盐荒分明就是你们淮西党一手造成的,从哪里拉出来三个盐商,这是要找替死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