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8 页)
眼神里陡然出现的淡漠亦是显著。
“况且我虽是你的妻子,但也不是任由你摆布安放在身边的玩偶吧。”
陆宴今儿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虞舒月迫不及待地与别的男人交谈。这就显得他的出现着实很多余。
“沈先生, 好久不见。”
本以为这个沈禹州不过是个圈子里不近女色的怪人, 如今看来那也不过是一种他的伪装。
陆宴恨不得当场驱赶着靠近别人妻子的男人, 却又碍于必要的社交礼节,选择稍稍的隐忍克制。
但沈禹州并不买账。
他等这次的碰面已经是良久了。从去年酒庄的选址,到如今接下陆宴同学会的设宴,他耗费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可就在半个月前,他从陆宴不耐烦的带小孩的动作里读出他或许也以那样的方式对待着她。
他变得?婲一刻也无法忍受。
陆宴从出生到现在,身居高位多时,缺少与人正常沟通与共情的能力。
他不知道,在他缺失的那几年里虞舒月或又受了多大的委屈。
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无能无力地袖手旁观,他可不想纵容陆宴的狂妄肆意增长。
可他偏偏姿态摆得极低。
“陆先生,我与您太太是发小,有从前一起长大的情谊,”那个于圈子中格格不入的男人突然变得通情达理,就连语气也变得和煦如春风,“您不介意我占用陆太太的一点时间吧?”
正当沈禹州以退为进,以为陆宴根本不会回绝这滴水不漏的问题时——
陆宴偏偏就回答得那样不近人情。
“我介意。”
“虞舒月与我,一刻都无法分离。”
这烫嘴的玛丽苏文学都弃用的句子,虞舒月也实在无法明白陆宴是怎么做到毫无负担地脱口而出的。
“得了,我和他是老朋友,”虞舒月勾了勾唇,“况且,陆总确定不留有些时间‘关照’下自己的老同学?”
虞舒月以为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明显了。
你该找谁聊骚就找谁聊骚,但打扰我与旧友的见面这不可以。
陆宴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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