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陨(第2/4 页)
宁弄舟此时活像是上课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回答不出还要被老师当众提问“你是不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不愿意听我讲课”,汗如雨下还要堆起嘴角努力为自己辩解,再拍一拍老师的马屁。
宁弄舟还在绞尽脑汁想着该从哪个角度拍柳色新的马屁才不会让她拍到马腿上,却听见柳色新轻轻道了一句:“算了。”
说罢,他就又开始闭目养神。
一番汗流浃背结果一脚踢在棉花上,宁弄舟撇了撇嘴,看了眼柳色新的脸色,将手里的汤婆子揣到柳色新身上,自己便躲到一边,撩起车帘看外头的街道。
柳色新猝不及防睁眼,手却下意识去摩挲那股热源。
宁弄舟家里用的什么炭,怎么觉得这汤婆子比他自己用的要暖和一点?
他刚要开口问,却见宁弄舟忽然脸色苍白地晃了晃,鼻下流出道蜿蜒的红色,接下来便“扑通”一声倒在马车上。
“宁弄舟?”柳色新心一紧,连忙上前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掏出帕子擦了她鼻下的血迹,谁知刚擦完又汩汩地流了出来。
“宁弄舟,你醒醒!”柳色新皱着眉摇晃了一下她的身体,可宁弄舟却双眼紧闭,没有半分要醒来的意思。
他久病成医,对医道也算有几分了解,伸手把上宁弄舟的手腕,可她脉搏正常,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柳色新用凉水轻轻拍了拍宁弄舟的额头,一边掐上宁弄舟的人中,一边对着车外的云晓喊道:“改道,去医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家小姐晕倒了!”
“疼……”许是柳色新这人中掐得到位,柳色新话音未落宁弄舟便幽幽转醒,“别去医馆,就去宰相府……”
“去医馆。”柳色新沉着脸发号施令,看着宁弄舟问,“你怎么回事,怎么三天两头晕倒?”
“已经没事了。”宁弄舟感觉到自己刚才四肢沉重的感觉散去,力气重新回满身体。她手指试着曲张几下,伸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感觉到鼻下的温热,伸手擦了一把,看见自己手上的血迹,愣了一下:“怎么还流鼻血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柳色新见她好像确实没事了,这才放开手,直起身子坐回位置上,皱着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平时能吃能睡的。”宁弄舟手忙脚乱从自己身上掏出云祥出门前塞给她的帕子,堵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道。
柳色新看着她,抿着唇半天没有说话。
前两日宁弄舟也晕倒过,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宁弄舟被邓昭歌的尸体给吓着了,可现在她在马车上好好的,为何还会莫名其妙的晕倒,而且比上次晕倒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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