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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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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首细看她专注凝视天际的模样,他的心,有些犹疑。 今夜会来找她,是因为他也有些不确定非要娶她的原因,而在见了她之後,他的心头更是摇摆不定。 真要将她娶进门来吗?真的要把她拉进他的世界来吗?她可知道他的世界是什么模样?她就像是新生的初雪,是那么洁白无垢不染尘埃,他怕,一旦在将她拉进来後,她将会如那些烟花一般,在奔向天际绽放完美丽之後,就消逝无踪。 他之所以会有这个想法,是因为近来在他的脑海裏,时常回荡著那些人曾说过的话。 爱情不是斗争、不是游戏,那是会要你赔上一生的赌注,如果你没有本钱玩的话,那就不要轻易涉入。 你若不是真心的,那就罢手吧。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她,可是眼前的她,那笑意,是如此惑情,是如此令人想望,令他忍不住想忘了耳际徘徊的那些话语,再多靠近她一些,再多掬取她的容颜一点。 为什么他们总认为他会伤人呢?他不会的,他怎可能会去伤害她? 无论他是否真心,也不管他是否有爱,倘若爱情是个游戏的话,那么,他已经涉入了吗?动情是什么样的感觉?又该如何做,才能知晓他已经恋上了呢?他一无所知,也无法寻出个解答来。目前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若这是一场游戏的话,他是万万不能罢手的,只因为,像这般握紧了她的柔荑後,他便知道,他不愿再放开。 被那些漫天烟花迷去了心神的媞邑,忽地感觉发髻似乎有些动静,她回过眸来,看怀炽将自小贩的手中买来一小撮绑束好的杏花,轻轻地在她发上寻找一个适合簪放的位置。 他边簪边向她解释,「上回帮你簪的桃花掉了……」 「我还存著。」她笑著摇首,凝视他的双眼闪亮亮的。 「存著?」不是已经被人踩碎了吗? 媞邑一指轻按在粉色的唇上,「秘密。」 思索了许久,他决定将一直放在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你知道……」他犹豫地迎向她的水眸,「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或许她在知道他在朝中的另外一面後,她就不会像现在对他笑得那么不设防了。 「为什么这么问?」在湖岸凉风的吹拂下,她的音调也显得轻柔。 「你真甘心嫁我?」他非问不可,因为就算这是场游戏,他也不要一个身不由己的人加入,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她笑著反问:「你真愿娶我吗?」她才是没有信心的那个人,至今,她还不敢相信他所选的人会是她。 「愿。」没有迟疑,沉著声的他很快地回答。 美绝的笑意在她的面容上漾开了来,「那么我就愿嫁你。」 措手不及的,他的心房忽地捶擂著,那心音听来分外急切,他有些讶然、些许惊慌,从未有过的温存感,缓缓地将他包拢。 从未领受过的温柔来得太快,令他不知所措,但她凝睇他的眼眸将她的情意写得那么分明,连藏也不藏,就这般坦坦剔透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想逃的欲望在他的脑海裏逐渐成形,但他却挪不开脚步。 每每想要远离她一些,但他的心却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她一点,即使他已有一阵子没有见到这张容颜,也认为她应当和那些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不会有什么不同,可是他却发现,近来,每当辗转反侧夜不成眠的时分,他会想起她在紫藤花丛间俏生生的模样;当他点燃桌案上的灯火,摊开诗文卷册时,他会想像著文采非凡的她,是否也在这样的夜里埋首在书册间,执笔舞文或是挽袖弄墨。 他不曾这般想念过一个人,为了这个念头,他感到害怕。 天际漫下细雪,仔细看来,是湖岸旁纷飞的落花,白皙的在红融的火光映照下,似雪,也似泪,而他的心,就像是漫天流离失所的四处翻飞,怎么也寻不回原位安栖,不由自主地朝她而去。 风儿吹来,在地上掀起阵阵碎花细浪,感觉她有些颤抖,他将她拉进怀裏,扬起外氅,与她一同遮在裏头,抬首静看漫天的落花。 媞邑软嫩的身子轻轻贴近他,倚靠他的姿态,是那么自然,那银铃似的笑音,芙蓉般的面容,他无法抗拒。 缓缓地,怀炽倾身向她,她扬起螓首来,怔看著他的眼瞳,感觉他似是呵护的吻,没预兆地落在她的唇上,她没有反对,只是悄然地闭上眼睫,而後他扔去了外氅,以双臂将她拥紧,无视於周遭有多少人可能在探看,在心旌荡驰之际,他不想与她割舍开来,只想珍藏住此刻的她。 沉沦在她芳靡的气息裏,怀炽告诉自己,或许他不懂得什么是爱,但他并不想伤害她,他相信,他也不会伤害她。 雅王大婚,甚是疼爱雅王的圣上,自是发帖全朝文武百官,也不管在那些官员裏,真正想喜贺这桩亲事的人究竟有多少,而存著看好戏意味的人又有多少。 在历经圣上与东宫娘娘点亲、皇家婚典、宗庙入谱、朝中贺宴後,忙了整整三日的怀炽,终於有机会把刚过门的妻子带回雅王府,继续接受冷天海安排在府内,为最後一波来祝贺的朝臣们而办的喜筵。 而在这夜,已在脸上硬挤了三日笑脸的怀炽,此刻脸上的笑意却不似这三日来得轻松潇洒,反而显得僵硬得很,而他也可能是有史以来脸色最为难看的新郎官。 与怀炽并肩高坐在主位上,垂盖著遮面红绣巾的媞邑,并不知晓这回的婚宴又是来了哪些人,但张目四望,对下头宾客一目了然的怀炽,所有的好心情全被今晚的来者给消磨殆尽,令他觉得胸坎有些闷郁,某种不知名也不曾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野火,正在他的心头燎烧。 宴殿远处,不请自来的独孤冉,此刻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全身红艳似火的媞邑直瞧,即使见不著佳人的芳容,独孤冉仍是满意地欣赏著她的风情,在他的嘴角还扬起一抹大剌剌的笑意。 但他的笑意很快就被另一阵视线所惊扰,抬眼看去,是双目带刺的怀炽,而他脸上的笑意,也因怀炽那看来似要杀人的眼神而消失了一半。 以眼神驱赶了独孤冉放肆的目光後,下意识地,怀炽将媞邑的小手握得更牢,仿若要向所有人召告什么似地,顾不得这是什么场合,就是不肯放开他身边的媞邑,恨不能快点结束这磨人修性的喜筵。 「怀炽?」媞邑倾身靠近他,小声地在他身边唤。 「嗯?」忙著防人的怀炽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举动。 「你弄疼我了。」她轻声地提醒,并试著把被他紧握得泛疼的柔荑抽出来。 「抱歉。」他连忙放松掌指,觉得她的声音听来有些疲惫,「累了吗?」 媞邑已经无法掩饰,「又坐了一日,是很累。」前三日的大婚就已经够折腾人了,想到她又要在这裏挨坐一晚,她就觉得这又是场漫长的酷刑。 怀炽抬手招来随侍在侧的润儿,「先带王妃进去歇息,这里由我一人来便成了。 「是。」 「天海。」媞邑一走,怀炽便马上找人算帐,「你有没有照我开的帖子邀客?」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在他的宴帖上,根本就不该出现独孤冉这家伙,而那些西内还有东内的人,也不在他的邀宴范围内, 「全照你说的办了。」早就知道怀炽一定会来跟他秋後算帐,只是没想到怀炽会这么早就翻脸。 他冷眼直扫向客席间,「那为什么宴上有这一群不速之客?」 冷天海无奈地摊著两掌,「是他们自个儿硬是要来,我拦不住。」那些人裏,有的是皇亲,有的是国戚,他凭什么不准人家来喝喜酒? 「把他们轰出去。」他不假思索,直接就想把那些会让他腹内无明火闷烧的人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不行。」冷天海却没得商量地向他摇首,「我不管你这回是在烧哪门子的闷火,总之一句话,我得保住你的颜面。」怀炽是可以不管一切,但他还得为怀炽保留点名声,免得怀炽日後难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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