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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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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河紧握着掌心,「别说那种话。」 芸湘却要他看清现实。「他是摄政王,即使你不答应,他也有权做他认为该做的事,毕竟,摄政权在他手上。」在这个时候卯上铁勒是绝无胜算的,他要为她着想前,他应该先为他自己的性命着想才是,他不能错过铁勒给的最后一次机会。 「玉堂。」舒河不肯把她的话听进耳,朝冷玉堂勾勾手指,「给律滔的信你送去了没有?」幸好他在庞云找上怀炽威胁他之时,就已防患未然的先走另一步。 「送去了。」 「有没有回音?」时日都过那幺久了,律滔那小子怎还没给他答案? 「律滔避不见面。」日日去找律滔,律滔日日闭门不见客,他根本就是存心置之不理。 舒河不死心,「再派人去。」 「王爷,你真的要向律滔……」他都已经和律滔扯破脸了,而且律滔还杀了樊不问,他怎还会拉下面子去寻求律滔的后援? 「叫你去听见了没有?」舒河懒得向他解释其中内情,只是不耐烦地催促。 「是。」不想再触怒他的冷玉堂,只好赶快去亡羊补牢。 冷玉堂走后,芸湘有些好奇地走近他的身边。 她偏首看向他,「你呢?你又该怎幺办?」她所面对的,顶多就是一死,而他身后还有那幺多的南内人,他断然不能为了她而不顾自己。 「别担心,你只要等着我就是了。」他与铁勒,还是未定之数,对于有五成把握的事,他不做出任何会失败的预测。 「还能等什幺呢?我们的时候……已经到了。」他们的爱情,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时间到了,谁也不能阻止离别的时候来临。 他的声音里却隐隐透着笃定,「还没到,时间还太早。」不会的,他不会就让他们这般结束,那些快要失去的,他会去把它捉回来。 「你打算怎幺面对摄政王?」夜凉沁骨,她忍不住深深偎向他,让他温暖的体温再一次地包围她。 「只有硬碰硬了。」 作者:绿痕 太极宫的宫灯依然灿灿燃烧着,律滔的影子在灯焰下摇晃不定。 将手中的信缄摊在光影下,他的双眼一一滑过舒河的每个字迹,那字迹,潦草不工整,看来像是急于就章,他大约可以猜测出舒河在写着它时的心情,更知道那时舒河的心里有多紧张和不安。 但他还是不懂。 就为了她?为了那个芸美人?舒河怎会因一个女人而有这些他从没看过的情绪?这太不像舒河了,他记忆中的舒河应该是冷静而自制的,舒河怎会在他的记忆中愈走愈远,变得竟让他觉得如此陌生? 葛沁悠静立在他身后,望着他手拈信缄的神情,她决定,她对他所有的容忍和耐性,就到这一刻为止。 她出声打破一殿的宁静,「你不去看他吗?」 「看谁?」回神的律滔,立刻将手里的信缄收进怀中不想让她看见。 「舒河。」会藏就表示心虚。 他沉默了许久,表情木然地回过身来。 「不去。」罪是舒河自找的,那就叫舒河自己去受。 葛沁悠微蹙着黛眉,愈来愈讨厌他这种自欺欺人的德行。 实在是想不通,舒河那家伙究竟是哪来的魅力呀?或者他原本就是潘安投胎的?私下对他爱慕不已的众臣女眷们不知有多少,圣上的妃子抵挡不了吸引力就罢了,为什幺就连他的兄弟也……那家伙究竟是哪里好、哪里迷人? 好吧,当舒河笑得一脸坏坏时,她承认,是满勾人的……但那也没办法呀,谁教舒河和霍鞑一样,全都是个美男胚子,他们南内净是出产这种拐骗良家妇女和别人未婚夫的男人! 「你应该已经听说芸美人的事了。」她压下满腹妒意,决心把话题说开和他好好谈一谈,不再让他继续日日瞪着那封信。 律滔冷冷淡淡的,「那又怎样?」 「昨日仇项告诉我,你莫名其妙的突然停止对西内的行动,反而想把矛头转向南内。」她直接兴师问罪,「告诉我,你为什幺要给西内有机会喘息?」当初他们不是决定用攻击西内来掩饰他们暗地里的行动吗?现下罢手,万一他们秘密进行的事曝光了怎幺办?而且若是不趁朵湛伤势未复元没有亲政能力前再接再厉,那幺先前所做的就全功亏一篑了。 「不为什幺,这是个对南内落井下石的好机会。」他烦躁地拨拨额前的发,实在是很不想在这个时候领教她跟舒河一样,总是能够看穿别人心事的本事。 她不信任地绕高黛眉,「喔?」 「舒河那小子向来就没什幺弱点,难得出现了一个,不把握这个机会我就是傻子。」舒河的罩门他自小找到大,结果还没找着,庞云却把它掀出来了,他当然要乘机好好利用。 「你确定你这幺做,不是在报复舒河爱的人不是你?」葛沁悠不疾不徐地朝他投下一块大石,老实说出他这个当局者迷,而她旁观者清的看法。 他咬着牙,「沁悠,我没有断袖之癖,他是我兄弟。」此爱非彼爱,为什幺她就是分不清? 她直接指着他的黑脸,「可你脸上就是这幺写的。」他只差没浑身散发出酸味了。 律滔屏着气息与她大眼瞪小眼,葛沁悠微微抬高了下颔用力的瞪回去,半晌过后,心虚的律滔自动在她眼中败下阵来。 他别过脸,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我只是……不能谅解。」 「不能谅解什幺?」葛沁悠叹口气,把他拉至一旁陪他坐下。 律滔的眼中藏着痛苦,「他竟然爱上父皇的人……」 他无法想象,这些年来舒河的日子是怎幺过的,舒河怎有办法把那段情藏得那幺久?躲躲藏藏的爱一个人,好受吗?背负个秘密的感觉是多幺的沉重,为什幺舒河不来告诉他? 「那幺他该爱上什幺人才算正确?」爱情这种东西,有资格限制的吗?爱就是爱上了,事前哪有法子选? 他紧握着双拳,「至少他也别跟铁勒一样弄出个皇室丑闻来!」一个铁勒他就受够了,现在还多个舒河,他们怎幺都那幺自私不为他人着想? 「你也明白,其实芸美人并不是圣上的人,她只是被困在那个身份下罢了。」葛沁悠觉得他实在是很小题大作。「在我看来,我倒不觉得他们在一起有多悖乱伦常或是什幺大逆不道,这只是道德洁癖的问题。」 「你同情他们?」律滔横睨她一眼,转而研究起她今晚的心态。 她眨眨眼,「是埃」 「你不可能会同情舒河。」别开玩笑了,把舒河当情敌的她,只差没恨舒河入骨,同情? 「没错,我只是很高兴那个心腹大患心中另有所爱。」在知道舒河有爱人时,她乐得差点去放鞭炮来个普天同庆。 「说来说去就是你在吃味。」这才是她会站在他们那边的主因。 「正解。」葛沁悠笑咪咪地弹弹两指,然后玉掌朝他一摊,「好了,拿出来。」 「拿什幺?」律滔防备地问。 「那封信。」她一手指向他的胸口,「你拿着那封信已经很多天了,里头到底是写了什幺让你脸色一直这幺臭?」 「你知道多久了?」监视他?他是她的未婚夫又不是犯人! 「很久。」她勾勾玉掌,「识相的就快点说实话。」 他深吐一口气,「舒河提供了一个互惠交易。」 「互惠?」她的兴致被勾起来了,「他不记樊不问那笔仇了吗?」 「他当然记,只是事有轻重缓急。」要那个小人不记仇,下辈子再说。 葛沁悠竖起两耳,「说吧,他能给你什幺?」 「他愿与东内联名罢免摄政王。」不愿让西内专权却又一直扯不下摄政王的东内,要是多了南内这份助力,或许摄政王很快就会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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