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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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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侠,我们真的好饿啊……」眼看任凌霄还是面无表情,在他四周响起更加凄楚感人的哀号声。 「好饿!…饿……」为首的带头大哥经不起久饿过头,于是两眼又一翻,终于正式地饿昏过去。 望着脚边一个个四脚朝天的山贼们,任凌霄抚着额际再次摇首。 「借,我借行了吧?」 ※ ※ ※ 松涛澎湃、流风拂奏,站在树梢上的湘湘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揉揉酸涩的颈项后,再打起精神由上而下眺望远处登上云岭的小径。 「湘湘,妳站这么高真的没关系吗?」站在树梢另一端的樊司棋担心地问。 「凌霄哥哥教过我轻功。」她轻轻颔首,目光专注地放在远方小径上。 「但他没教过妳该如何安全着地。」樊司棋盯着她摇摇欲坠的站姿一会儿,不敢苟同地撇撇嘴角。 「他有教过。」湘湘不耐地对他挥手,要这个跟着她上来后就一直啰嗦的师兄别再骚扰她的耳根。 樊司棋又不给面子的嘲笑她,「只是妳从没有成功过。」 「谁说我没有……」不甘破人嘲笑,湘湘迅即回过身来,才生气地拨开身前的松枝想接近他,两脚便在枝头上踩了个空。 樊司棋不慌不忙地朝下方大喊:「下面的,快接住她!」 云扬三月天,布满春意的云岭山头,又回荡着这道每日都会响起的喊声。 自从任凌霄下山之后,湘湘就每日站在树梢上等待他回来。 等待他的湘湘,已是荳蔻年华的十八姑娘。经历这些年来的成长蜕变,她的笑靥依旧是与当年一样甜美,但往昔圆圆的脸蛋已变成细长的瓜子脸,纯稚流丽的大眼点亮了一张小脸,在她小巧的尖尖下额上,菱似的唇瓣不需以春花制的染料来妆点,色泽便已是红嵌欲滴,小巧玲珑的身子,已褪下童版换上县罗制的襦裙,每当她伸手挽发时,皓腕上的银环会发出清脆琤踪的响声,悠悠扣人心弦。 女大虽然十八变,但是在她身上仍有些是一辈子也不会变的,例如她固执到底的个性。 当任凌霄两脚一离开这片山头起,她就固执地每日来到最接近山脚的树梢上等待他返回的身影。日日等、天天盼,她等待的心上人就是迟迟不归,他从不曾下山这么长的一段时日,等着等着,她都把心等得纠结不开,就怕他一去不回。 少了任凌霄的日子,虽然说她的一举一动不会再被盯得紧紧的,不但可以拋开他常用来管束她的礼教,还可以自在的做所有一直被限制不许做的事,就像方才,即使她爬至危险的高处也不会有人来阻止她。可是少了他的存在,生活就像少了一份必备的调味料,反而多了份寂寞与思念的味道。 她常惶惶不安地想,在她想念着他的同时,那个久去不回的男子心底是否也惦着她?流连在外面的花花世界里,他会不会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把她悬挂在心头上了? 倚在百年老松下打盹的纪映臣听见樊司棋的喊声后,揉揉爱困的双眼抬起头。 「又掉下来了?」那个小笨蛋,上树十次就掉下来十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一路自树顶直直落下的湘湘两手紧掩着脸庞,在下方久候多时的纪映臣习以为常地敞开了双臂,打着呵欠等她自动落进手里来。 安安稳稳地落在熟悉的怀中后,湘湘才挪开双手打量自己这次有没有被摔得四肢不全,她一抬眼,就接触到纪映臣奚落的目光。 湘湘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深深吁气,「二师兄……你接得好准。」好险,差一点点她就得去跟阎王爷喝茶了。 「武学小白痴,不会飞就乖乖把两脚放在地上。」纪映臣将她安放在地上,替她感到羞耻地拍拍她的头。 「我的武艺才不差。」湘湘嘟着小嘴抗议,「刚才只是一时的不小心。」 慢了一步的樊司棋跃下树梢,一脸同情地捏着她柔嫩的脸颊,「希望妳在大师兄回来前别再多几次不小心,不然若把这张脸摔碎了,我看大师兄还认不认得出妳。」 「他才不像你们,就算我摔碎了他也会认得。」湘湘拨开他的手,用力地揉着被捏疼的脸颊,转身去树下拿起带来的木篮后,又准备再次上树。 「慢着。」纪映臣一掌拦住她,「妳不是出来洗衣裳吗?」 「对啊。」 「洗衣裳需要上树?」为什么每次她洗衣服的地点都在树顶? 湘湘支支吾吾地垂下头,「我……」 「想学飞的话等妳长了一双翅膀后再学也不迟。」樊司棋搂着她的肩头,将她想上树的两脚转个弯,改推着她往小溪走去。 「可是我……」湘湘不情不愿地被推着走,一双眼眸仍是盯着身后那棵能够在远处即看见任凌霄的大树。 「大师兄在天黑之前一定会回来的,所以妳就省省又想上树等他的念头吧。我们是来陪妳洗衣裳,可不是来等人的。」纪映臣在她又想走回树下时,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拖至溪边。 湘湘没好气地瞪着他们,「我又没叫你们两个大男人来陪我洗衣裳。」 纪映臣朝她摇摇食指,「是师父叫我们来的。」不跟着她来事情就大条了。 「我爹?」她坐在溪边的石上,边搓洗着衣裳边看他们两个也一起挽高了衣袖来帮忙。 「他老人家怕妳又把他的衣裳洗坏了。」托她的福,这阵子被她洗过衣裳的人,在无衣可穿之下,全数都得提前裁制新衣。 湘湘振振有词地反驳,「上次把他的衣裳搓烂只是意外。」衣裳会被搓烂不是她的错,是布料本身就不太耐搓。 「那上上次呢?」纪映臣翻着白眼再问。 「也是意外。」她还是很理直气壮。 「从小到大那些被妳洗坏的衣裳呢?」难道她每洗一次衣裳就会固定产生一次意外? 「都是意外。」她面不改色地推掉所有责任。 纪映臣无力地垂下肩头,「这么多意外……」他们最大的意外是有她在这里找麻烦。 樊司棋伸手轻敲她的额际,「当心没人敢娶妳过门。」任谁要是知道她的破坏纪录后,保证绝不敢上门来提亲。 湘湘捂着发红的额际,「这点你们用不着担心。」 樊司棋摇摇头,「我们是不担心,该担心的人是嫁不出女儿的师父和师娘。」 提起这点湘湘就觉得不满,「他们怎么不担心女大不中留,反而只担心我会没行情」? 「因为怕女大中留过后就是继续留啊,当然得趁妳还有行有市时早点把妳嫁了,若是等到妳有行无市时,只怕妳就销不出去了。」樊司棋对于两者的顾虑举双手赞成。 「如果不早点把妳嫁出去,他们绝对无法安享晚年。」纪映臣愈想便愈对班观武夫妇的晚年感到不乐观。 「有个承欢膝下的女儿不好吗?」湘湘随性地将绣鞋脱下扔至身后,在流动的水波上晃动赤裸纤巧的双足。 纪映臣直对她不庄重的举止摇头。这个样子若是被管她管得甚是严厉的大师兄看见了,她肯定又会有一顿好骂。 「只要那个女儿不三天两头惹祸的话。」他为她捡回绣鞋,半强迫地叫她穿上。 湘湘不平的抗议!「我惹的祸凌霄哥哥都可以替我摆平啊。」 「那也得要大师兄在家才行。」纪映臣突然发觉师父和师娘的遭遇还不能算是最惨的,最惨的应该算是当了她十八年保母的任凌霄。 樊司棋也同情起任凌霄,「妳难道没听师父说,他恨透大师兄这次下山没事先通知他?」大师兄一声不响的出远门,还不顺便把这个小麻烦也带去,师父当然恨他了。 「凌霄哥哥也没通知我。」湘湘的眼眸随即漾起一抹哀怨,酸溜溜地想起三个月而被人拋下的经过。 「英明。」纪映臣抚掌赞颂任凌霄的行径。 「他一定是不疼我了,要不然怎会连出个远门都不事先告诉我?」她忿忿的低诉,手边搓洗衣裳的力道也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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