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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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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橱,一张玲珑而精致的书桌,上面放著盏小小的台灯,还有一个玻璃门的书橱。床上被 褥枕头都已齐全,书橱的顶上还有一瓶新鲜的玫瑰花。这一切的布置,就好像已料定我今天 会到似的。我有些迷惑的转过头来,那位青年仍然对著我微笑。 “还不错,是吗?这是完全仿照皑皑的房间布置的,皑皑是罗教授的女儿。”他说,对 我弯了弯腰:“孟小姐,欢迎你成为罗家的一员。我想我不打扰你了。明天见!”他向房门 外退去,退了一半,又停住了,加了一句话:“还有,浴室在走廊的最后一间。”“谢谢 你。”我说,咬咬嘴唇,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因为我始终没弄清楚他是谁。“我姓徐,”他 看穿了我的怀疑,“徐中□,中间的中,□树的□,木字旁一个丹心的丹字。”他凝视了我 几秒钟。“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想,我们在罗宅的地位可能是类似的。好,以后有机会 再谈吧!再见!” 他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我站在房子的中间,望著那扇门阖拢,才轻轻的吐出两 个字: “再见。”我不相信他会听到我的道别。浏览著室内,我有种置身幻境的感觉,一种不 真实感牢牢的抓住了我。这小房间太华丽,太舒适,太不可能是将属于我的!我把手指送到 唇边去咬了咬,很痛!那么,这是真的了!我没有被拒绝,没有被嘲笑,却被安插在比我和 妈妈的小屋强几百倍的环境中。走到窗边,我拉开了浅蓝色的窗帘,推开玻璃长窗,一阵夜 风夹带著强烈的花香对我扑面吹来,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神志恍惚的倚著窗子喃喃的问: “我是谁?一个刚刚失去母亲的孤儿。我在什么地方?一个陌生朋友的家中。这——会 是真的吗?” 夜风吹过园中的树梢,在我身畔徘徊。掠身而去的风声,依稀在低回的重复著我的句 子: “是真的吗?真的吗?”菟丝花4/412 我在晨光微现中醒了过来,一时间,非常朦胧和迷糊,不知自己身之所在。软绵绵的床 垫,簇新的枕头,带著薰人欲醉的花香的柔风,和那玻璃窗在风中轻微的震颤声,这一切, 对我是那样的陌生而又新奇。我微微的张开眼睛,什么地方吹来的风?那样轻柔细致,那样 香气弥漫,我吸了口气,是玫瑰?茉莉?还是早开的郁金香?在枕上翻了一个身,又阖上眼 睛,我仍然睡意浓厚。但是,有一些地方不对,风使我觉得双臂微寒,拥紧了棉被,风依旧 吹拂在我的脸上。难道昨夜忘记关窗?可是,我清晰的记得曾关好了窗子并拉紧窗帘。那 么,什么地方吹来的风?我在枕上摇摇头,吃力的睁开眼睛,真的清醒过来了。 我的眼睛正对著那两扇玻璃长窗,一刹那间,我吃惊的愣住了。玻璃窗是敞开著的,浅 蓝色尼龙的窗帘在晨风中飘荡。曙色正从窗口涌入,灰蒙蒙的塞满了整间屋子。使我吃惊的 发愣的并非敞开的窗子,而是窗前正亭亭的站著一个白色人影,似真似幻的伫立在晓雾迷蒙 之中。 那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的脸向著窗外,背对著我。穿著件长长的,白色轻纱的晨褛。 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在晓风的吹拂下,她的衣袂翩然舞动,长长随风飘飞。她的 个子高而苗条,透过那薄薄的衣衫,我几乎可以分辨出她那瘦伶伶的身子。我凝视著她,诧 异她为何出现在我的屋内?她又是谁?我等待了一段长时间,她并没有改变姿态,仿佛全心 全意都集中在窗外的某一点。我忍不住的轻咳了一声,于是,她移动了,慢慢的回过头,她 对我的床边走了过来。 她停在我的床前,低头注视我。我仰躺著,也睁大了眼睛注视她。这是一张奇异的脸; 瘦削、苍白、凝肃。一对大大的眼睛是唯一能代表生命的地方,乌黑的眼珠空洞迷惘,定定 的停在我的脸上。这张脸有股震慑人的神秘的力量,使我在她的眼光下瑟缩而无法发出言 语。她那毫无血色的嘴唇也闭得紧紧的,似乎并不想对我说话。我们就这样僵持著彼此对 视,谁也不开口。晓色在逐渐加重,室内光线也越来越明亮。跟著光线的转变,我可以更仔 细的看清她。她已不再年轻,虽然她的皮肤仍然维持光洁细润,但眼角已有四散的皱纹,嘴 边也有著时间刻下的痕迹。她的年龄应该已经超过了四十岁。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掉 开了瞪著我的眼光,发出了一声悠长绵邈的叹息。这叹息那样长,那样幽幽的,给人一种森 冷阴沉的感觉。然后,她望著窗外,低低的说: “她——死了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问我,我也不知道她这个“她”是指谁。不过, 听到她说话使我振作,因为我曾怀疑她是属于幽灵一类的东西。言语应该能消除人与人之间 的陌生,我渴望能使我们的关系弄得融洽些,我猜,她可能是罗宅的女主人。于是,我热心 的说:“您——在问我吗?”她看了我一眼,那冷冰冰的眼光使我打了一个寒颤。 “你以为我在问谁?”她反问。 “噢,”我有些失措。“你指我母亲?她已经逝世了。” 她望了我好一会儿,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 “去了!死了!”她怅惘的看了看盛满阳光的窗子:“死了,也就解脱了。”她的话显 然不是对我而发,再看了我一眼。她一声不响的走向门口,脚步轻悄得毫无声息。扭开门 柄,她轻缓的走了出去,当她隐没在门外的那一刹那,我直觉的感到她对我有份敌意。我从 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抱著膝,沉思了几分钟,我想不出什么道理,只觉置身在一个奇异的环 境中。不过,我迅速的摆脱了这份思想,妈妈常说我不务实际,就会胡思乱想。我要学著 “长成”,不再活在孩子气的遐想中。起了床,我换掉身上的睡衣,打开房门,走廊里寂无 一人,也没有丝毫声音。腕表上指著八点正,看样子这家人是习惯于晚起的—— 除了我屋里那位神秘女人之外。 我到浴室里去梳洗了一番。我喜欢镜子里的自己,明亮的眼睛和宽宽的额角。妈妈以前 说我从不知道忧愁,真的,妈妈生病以前,我的生命里是从无忧愁的。我喜欢笑,快乐得像 一支“忘忧草”。忘忧草!我不知道是否真有这种草,这是妈妈对我的称呼,她叫我作她的 忘忧草!可是,妈妈的病和死,卷走了我所有的欢乐。“忘忧草”也懂得了忧和愁,还有人 世间许多的悲哀和无奈。 从浴室回到我的房间里,我惊异的发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仆正在为我整理房间。棉被 已整齐的叠好,睡衣收入了抽屉里,连我的箱子都已打开,里面的衣物挂进了橱里。只有那 两个镜框,并排的躺在书桌上面。 “孟小姐,”那女仆对我弯弯腰:“我叫彩屏,太太叫我来服侍你。”“噢!”我有些 受宠若惊,我从没有被人“服侍”过。望著那干净俐落的女仆,我笨拙的说:“其实我自己 都会做的!” 彩屏望著我微笑,或者她认为我是个见不得世面的穷人家的女孩,但她的微笑里并无嘲 弄的意味。抱起了书橱顶上的花瓶,她问我:“孟小姐,你喜欢换一种花吗?” “哦,”我说:“玫瑰就很好了!” “我们小姐不喜欢红颜色的花,”彩屏说:“她要蓝颜色的花,你不知道蓝色的花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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